南京儿童维尔基督学校毕业证书：南京大学数学教育的起点和建设时间

南京大学数学教育开始与建系时间小考-对南京大学数学系将2021年定为建系百年的疑问

科学史研究。

南方数学教育的开始和建系时间小考

——对南京大学数学系将2021年定为建系百年的疑问

【摘要】南京大学数学系将于2021年10月16日举行建系100周年庆典，这意味着南京大学数学系将2021年熊庆来先生于1921年建立国立东南大学算学系作为建系的起点。此说与史实不符。南京大学数学系的建系时间至少可追溯到南高师于1920年1月进行的学科调整，此次调整将国文史地、数学理化两部合并建成文理科，下设国文系、英文系、哲学系、历史系、数学系、物理系、化学系和地学系等8个系。目前，南京大学哲学系、物理系、化学系和东南大学数学学院、物理学院等与国立中央大学有渊源的学科均将1920年定为建系之年，唯南京大学数学系认为1921年是其建系之年，有关史实有考证之必要。

我的南鼓楼校区有一个著名的二源碑。仙林校区杜厦图书馆前有一个二源广场，这意味着南京大学现在有两个历史来源：国立中央大学和金陵大学。我们不妨从金陵大学和国立中央大学两个来源来调查我南方的数学历史。

一、金陵大学数学教育的起点

金陵大学（UniversityofNanking），简称金大，始于1888年美国基督教会美以美会(卫斯理会)，MethodistChurch）汇文书院成立于南京，汇文、基督、益智三书院合并于1910年成立金陵大学。

金陵大学成立初期只设文科，数学、物理、化学等都附属于文科。

19132000年，恢复医学。1914年，裴义理创办农业科学，开创了中国四年制大学农业教育的先例。农业科学是金大最具特色的学科。同年，文科重组由校长包文担任科长。文科有一个小组。小组以国文、英文、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教育学等系为名。数学科仍附属于文科、天文学、数学和物理学。1918年，农林科设有蚕桑系和蚕桑特科。1921年，文科改为文理科，科学部分设有化学、数学、工业化和医学专业，并授予理学士学位。

到目前为止，我们可以推断，早在1910年金陵大学正式成立时，就已经举办了数学教育，1914年已经形成了相对完整的数学系，1921年可以授予理学士学位。

二、国立中央大学数学教育的起点

就像南京历史上有很多名字一样，国立中央大学的前身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名字。为了便于阅读和理解，我们首先梳理了1952年前中央大学的各个阶段和名称:三江师范学校(1902)-两江优级师范学校(1905)-南京高等师范学校(1915)-国立东南大学(1921)-国立第四中山大学(1927)-(1928)-国立中央大学(1928)-国立南京大学(1949)-南京大学(1950)。有了这个宏观轮廓，我们更容易回顾国立中央大学的数学历史。

1.三江、两江时期

(1)学科(教学组织)

学堂设4个学科：理化科（后称理化数学部）、农学博物科（后称博物农学部）、历史舆地科、手工图画科。

(2)学制和课程

19042000年，三江共招收300名学生，按最快成科（1年）、快成科（2年）、初级师范本科（3年）三个学制进行培训。每个学制都提供计算学课程，特别是师范本科课程的实用性和现代性。师范本科课程17门，具体包括：道德修养（学习）、历史、教育、文学、舆论、计算、物理、化学、博物馆、图片、农业、法律经济、手工、体操、英语、东（日）。

19072000年10月，两江师范大学开设了优秀本科课程的分类科目。所谓的分类科目是指完成公共科目学习后的专业教育。其专业性加强，程度提高，不同于初级本科课程的完整科目。两江师范大学开设了三个科目选择：物理和化学数学系、农业博物馆和手工图片，为期两年。1907年冬季，物理和化学数学招生33人，1910年春季1234分类（即数学和化学分类、农业博物分类、国文外语分类、地理和历史分类）招生298人，实际招生251人。

由此可见，从1907年起，两江师范大学开展了一定规模的数学专业人才培养。

（3）师资

20本世纪初是中国新旧教育体制的转型时期，也是中国现代高等教育的创新时期。当时，中国没有规则可循，也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供借鉴。三江、两江师范学校在此期间成立，以日本高等教育为模式，多次派员赴日本考察教育，派教师赴日本深造，并先后聘请了30名日本教师到学校任教。因此，在学校的教育体系、教育计划、教育内容等方面，我们更多地借鉴了日本的办学经验。在坚持学习、伦理、修身等基础课程的同时，我们开设了更多的物理、化学、生物等自然科学课程。学校开学后，我们还积极选择中国教学到日本留学，学习新学习。三江成立后的第一年和最后一年招生，中日教学交换知识，实践教师分科教学的方法。

中国教学中也有专业的计算学者，包括1903-1905年在三江师范学校任教的吴荣翠和徐德培，以及从1903年在三江师范学校开始到1911年停止在两江师范学校任教的顾厚辉。

2.南高时期

(1)科学系的演变和数学系的独立性

1915年南高成立时，学校只有国文、理化两部分和一个国文专业。

1915年春，开设体育专科。

1916秋季，设立工艺专业科，即工科。

19172000年，设立商业专业、农业专业和英语专业。

1918年，设立教育专科。

1919年，改国文部为国文史地部，改理化部为数学理化部，以示国文与史地并重，数学与理化并重。

19202001年1月，国家文化、历史、地方、数学、物理、化学和地方科学共同建设了八个系，即国家文化、英语、哲学、历史、数学、物理、化学和地方科学。到目前为止，南方高科技系的建立一般已经确定，学校共有文理、工艺、农业、商业、教育、体育、国家文化和英语八个科目。文理科有8个系，其中包括数学系。

(2)计算知名教师

吴家高是较早担任算学担任算学老师的。

何璐，将现代数学引入中国的先驱之一，1919年回国后在南高任教。何璐在南高只呆了一年多。何璐离开南高的原因令人发笑，这也表明即使是大师也是通过时间打磨出来的。南京师范大学是1915年在两江师范大学原址成立的高等师范学校。在学校初期，教育水平仍然很低。学生年龄差异很大，程度参差不齐，教学难度很大。从法国留学归来的何璐年轻而充满活力。他渴望学生早成大器，所以他照搬了法国的教学方法，严格要求学生。一些年长的学生自尊心受挫，教学效果受到很大影响。一年后，何璐不得不离开袖子。离宁赴沪后，何璐先后在上海中法通惠工商学院、大同大学、中国公立学校任教，逐渐成为成熟的教育工作者。后来，他担任中央大学数学系主任。

1920毕业后，孙光远留担任助教。

其时着名的胡氏三兄弟（胡敦复、胡明复、胡刚复）亦学成回国，此三兄弟与南高、东大均有交集，其中老二胡明复是中国第一个数学博士，他曾任教于东大商科，但他是否与南高数学有关联，尚缺少详实史料作支撑。

(3)知名学生

孙光远原名孙光，1916年秋考入南高理化部。在南高师范日报第23号(中华民国7年10月12日出版)第四版中，孙先生发表了《中国数学流入西方考证》论文。1920年毕业，年仅20岁，被聘为助教。

严济慈先生是一位被物理耽误的数学家。19182000年，他进入南京高中时的商业专业，一年后转到工业专业，另一年转到数学、物理和化学部的二年级。他从数学家何鲁、熊庆来、物理学家胡刚复等人那里学习。1923年夏天，他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南京高等师范学校的文理科。他已获得国立东南大学物理系学士学位，成为国立东南大学第一届唯一的毕业生；在大学期间，他开设了数学补习班，为中国科学社服务，并编写了教科书《初中算术》和《几何问题法》，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他刚进入南京高中时，就在《鲍雪维克新乘法解释与我的不同》上发表了论文。

著名数学家胡坤升1920年考入南高，专攻数学，1924年毕业于东南大学。

3.成立国立东南大学计算系

19202000年，熊庆毕业于马赛大学，获得理科硕士学位，并于1921年2月回国。1921年9月，应国立东南大学校长郭秉文的邀请，熊庆来到国立东南大学，成立计算系，担任教授兼系主任。此时，学校有6个学科和31个系，计算系已成为理科四个系之一。

4.国立中央大学数学系

1928年4月24日，国立中央大学成立。抗日战争前的国立中央大学(1928-1937)，数学系是理学院六个系之一。抗日战争期间，中央大学(1937-1939)理学院调整为7个系，数学系仍是其中之一；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央大学(1945-1949)数学系是重建理学院的八个系之一。

三、与国立中央大学有关的学科做法

1.南京大学物理系

南京大学物理系认为物理学科成立于1920年。

2.南京大学化学化工学院

南京大学化工学院认为自己建于1920年。

3.南京大学哲学系

南京大学哲学系认为自己成立于1920年。

4.东南大学物理学院

东南大学物理学院认为自己成立于1920年，追溯到1920年南高进行的系科调整。

5.东南大学数学学院

东南大学数学院认为自己成立于1920年，追溯到1920年南高进行的系科调整。

6.南京大学数学系

南京大学数学系曾认为自己起源于1920年成立的南高数学系(但创始人是熊庆来教授，熊庆来1920年尚未回国)。

百年庆典前夕，南京大学数学系将建系时间修订为1921年。

综上所述，虽然熊庆来先生于1921年成立了国立东南大学计算系，在我国南方数学教育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但将2021年定为我国南方数学系百年，不仅保守，而且违背了历史事实。就建制而言，除了金陵大学的数学系、国立中央大学三江两江时期的理化系、理化系、南高时期的理化系、数学理化系等教学组织外，南高于1920年1月重组的文理系也明确设立了独立的数学系。也就是说，南京大学数学系的建设时间至少可以追溯到1920年1月。

我认为南哲(南京大学哲学系)的做法值得借鉴，追溯办学史和建系时间。2020年，南哲庆祝建系百年(将建系时间定为1920年)，呼应了南高于1920年1月的学科调整。本次调整将国文史地、数学理化合并建成文理科，下设8个系，其中哲学系和数学系都在其中。至少在这个环节，南数和南哲没有区别。也就是说，南哲和南数同年同月因为同样的原因诞生，南数不能比南哲小一岁！

有趣的是，国立中央大学的另一位继承立中央大学的另一位继承者，称2021年为数学学科创建百年，避免了建系的动作，虽然内涵不够清晰，但仍有解释的空间。

本文匆匆间草，请方家指正不当！

金陵大学史张宪文[M]2002年南京大学出版社：9

金陵大学史张宪文[M]2002年南京大学出版社：18

金陵大学史张宪文[M]2002年南京大学出版社：20

金陵大学史张宪文[M]2002年南京大学出版社：22

金陵大学史张宪文[M]南京大学出版社，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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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文．金陵大学史[M]．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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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斐．东南大学史[M]．东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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