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市碣石中学毕业证(陆丰龙山中学,趣事并不如烟)

  2008年金秋,数百名前龙山中学生聚集在母校,聚在一起,谈旧谈今。感慨之余,写几篇文章,回忆老同学的老趣事。

  这个人很丑,但他总是喜欢优雅。他最喜欢和文人交朋友。这个论坛的风云人物汤诗人、古足音、老同学33都是他高中时追随的偶像。

陆丰市碣石中学毕业证(陆丰龙山中学,趣事并不如烟)

  当时,学生们经常阅读他们的诗歌和文章,帮助他们做一些文案,比如抄写流行歌曲;有时他们不可避免地会和他们一起打扑克、喝啤酒、抽烟,甚至陪他们骑自行车去东海的街道和小巷;当然,他们经常和他们谈论诗歌和诗歌,这也涉及到表达艺术观点,比如一个高年级的丰满女孩适合玩“电影”等等。

  受这些文人骚客的影响,这位同学决心致力于文学,努力写诗。

  经过古足音等耐心的诱导和逐字比正,功夫终于不辜负了苦心人。经过几天几夜的刻苦思考,这位同学竟然学到了一些东西,写了几首诗。

  其中一首歌是以歌曲《我是兵》为谱改填的歌词,是他一生中最骄傲的作品之一。“我是个大傻瓜,好吃又好玩,一天睡到八九点,牙齿不用刷。”

  这首歌词十几二十年后还在唱——每天早上,当他催促儿子起床时,儿子一定会唱这首歌。

  远辉同学也是这次聚会的组委会成员之一。对我们这群外地相熟的同学来说,通知、接送、宵夜,都是远辉在张罗。

  高中毕业前,学校正门右侧的高层教学楼(好像叫科学楼)刚刚竣工投入使用。一天晚上,教历史的张老师把全班同学召集到新教学楼观看幻灯片。

  当时,幻灯片在教学中仍然是一件新事物,在明亮而油漆的新教室里看着历史图片,更不用说学生们有多新鲜,喋喋不休,交谈。

  在一群摇摇晃晃的头中,有一个同学不想看前面的屏幕,也没有时间和同学交流。他经常回头,张开嘴,睁开眼睛,观察新鲜的东西——幻灯片,就像我小时候第一次进入电影院一样。这位同学是远辉。

  我记得高中毕业几年后的一个春节晚上,我陪同建斌去他姐姐家看房子。当我看到客厅里有一台录像机时,我的心不能闲着。我想看一部迷人的电影,我看不到人们不敢在电视上看到。

  然而,建斌鼓励我找远辉,说:“伊有!伊有!”。立即打电话给远辉,问他有没有“劲片”,远辉没有拒绝,说:“过来吧”。

  于是两辆自行车,星夜冲到远辉在公安局宿舍。以我们的如意算盘,远辉一定在门口等着手持报纸包好的“劲片”。到了目的地,远辉已经在煮水洗杯,招呼我们喝功夫茶,慢慢地,嘘寒问暖,不提“劲片”。当他想提醒他时,远辉照顾他。后来,一个远辉的同乡经过,远辉多么好客,强迫他下来聊天说笑。这时,我们对这个有趣的故事反应迟钝,只是在他们笑的时候笑了两次。然后他离开了,远辉没有起身送他。我们痛苦地回去看央视春晚的重播。

  说起这次聚会印象深刻的人,我想谈谈一个同学。

  这位同学大概并不陌生,他在“五一”惠州聚会上奉献了自己的诗。诗自然是一首好诗,配合他浑厚的男中音,就像一幅诗人的风格。但我想说的是,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

  在我看来,这个人是一个懒惰、贪婪、害怕死亡的人,他既粗鲁又大方。这种劣行,这个人从不掩饰,刻意长得胖头大耳憨态可爱,向世界展示。

  “五一”惠州聚会前,这位同学并非筹备组成员,竟然跟着筹备组到陆丰、惠州等地,跟着吃喝,毫无歉意。后来看到他在聚会上朗诵诗歌,还算他为聚会做了点什么,发现了一些良心。晚会当天,他还没到。中午,我和几个熟悉的同学一起吃饭,给他留了一个座位。我坚信他不会错过这顿午餐。结果,他直到快吃完才出现,并说他已经在别桌上吃过了,然后悠闲地坐了下来,鱼白饭来了,啧啧有声。

  宴会期间,他还停下筷子表达了聚会的感受,大意是龙山酒店厨艺不错等等。这一次,他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个放下筷子的习惯。

  午饭后,我和他到校园四处逛逛,一路聊天。说到这次聚会,他自言自语地协助筹备小组做了一些工作,比如以前陪同策划聚会的媒体公司来学校取外景,在炎热的日子里忙碌着,并向摄影师提出了一些艺术想法,比如在某条小巷拉长镜子,在某个亭子里冻结等等。

  后来,我无意中听到其他学生说,当他去学校时,他确实是陪同人员之一,只是陪着摄影师忙着走遍学校。大多数时候,他陪着媒体公司的美女在学校办公室前树荫下的石椅上聊天,谈笑风生,彰显文人风采。可以想象当时他爽朗的笑声是如何响彻安静的校园的。

  因为我和这个同学有些臭味,经常有联系,认识20多年,他的本性很少改变。

  这次要讲的同学不用隐瞒,是克川同学。

  二十多年前,他在这里揭露了一件假公济私事。

  大概是高一吧,他崇拜上一位美女,苦于未能得到对方的关注。经过几番苦寻,发现他三脚猫功夫的象棋水平在班里其实有一些优势。我们的文化体育委员克川决定举办班级象棋比赛。不幸的是,很少有参赛者报名。此外,大约有三名组织者未能满足淘汰赛制度的足够数量。毕竟,有一个人在第一轮轮空后直接进入决赛是荒谬的。

  无奈之下,克川尽力动员我报名参加比赛。在各种高帽和小恩小惠下,我的意志崩溃了。暂时把名节放在一边,报名参加比赛,比赛顺利举行。

  我对象棋一无所知。在克川同学的一些规则和招数的指导下,我草草上场,几招之后就输了,脸也没了。而克川同学,正是通过一关斩二将,最终获得了陆丰县龙山中学高一(5)班象棋大赛冠军。至于是否因此获得了心,不得而知。

  在这两次聚会上,我见过他,一个曾经优雅的少年,现在大腹便便,一脸沧桑,烟酒弥漫。只有锥子般闪亮的眼睛还在诉说着强烈的探索欲望。

  克川同学和小抒同学练习杰石口音,但气质相差甚远。中学时,克川同学的才华、文采、诗意和绘画意味着小抒同学面前充满了废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老鼠和猫来形容。

  小抒学生有一个习惯,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骂克川学生,列出克川学生最近的各种荒谬事情。如果他敢抗议,他会用拳头和脚,甚至只听到声音,克川学生会脚软。就是这样一对兄弟,整个中学六年也相安无事,让我学会了一句老话——一物治一物。

  因为名字的发音,小抒经常被误认为是“小输”。这对喜欢打牌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禁忌。他们经常对此感到不高兴,所以他们发誓生孩子后会被命名为“大赢”。当时,他们认为这是一个戏剧——现在,大赢的孩子和他的父亲一样高,他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他们也在母校学习。父子关系,用小抒同学的话说:“都不好意思说,我们俩都不说话。”

  聚会那天,他们的父子俩都来了。聚了一会儿,他们多次批评小抒的一些言行不当,小抒的承诺让我想起了旧的问题,想起了那句老话——一物治一物。

  聚会当晚,在母校捐赠仪式上,我看到永良和志刚同时上台见证,这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件小事。

  高三的时候,在志钢同学陆城电影院右侧的家里,我和永良、志钢同学谈国家大事。说到眼前的社会风气和经济发展,我当时大概看了一两本相关的书刊,为了一时之快,大肆宣传自己的观点。认为目前破坏社会氛围和经济秩序的人,首当其冲的是投机和街头无牌商贩,口若悬河,泡沫横飞。言下之意是,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杀死这种社会败类,完全忽略了听众的表情。

  回到家,突然想起永良同学家境贫寒,一大群兄弟姐妹,只靠父亲在街上摆摊生活,方醒自己言语荒谬,后悔不已。

  想向永良同学解释,又觉得无耻面对,便写了一封信,洋洋几页纸,去掉废话,无非两个字:道歉。并请志钢同学把信转给永良同学,志钢同学却拒绝代劳,认为同学之间没必要认真对待。我想采取邮寄的方式。我不记得最后是否寄出去了。相反,当我将来遇到永良同学时,我不敢提“经济”这个词。

  几年后,当我进入社会时,j在经历了冷暖之后,想起这件事,常常无地自容。

  现在想起这段经历,只是作为一种记忆,正如古足音所说,青涩的时光。将来,我想找更多的机会坐在永良同学的奔跑中,翘着脚躺着,同时责骂富人,即使将来后悔甚至掌声也没关系。

  在这次聚会上,班长要求坐在原位,才想起毕业前的同桌是宪森同学。

  宪森学习认真,特别喜欢语文,对课文朗朗上口。如果我在课堂上打瞌睡,我会嘲笑我“睡眠是必不可少的,睡眠也是独一无二的”(荷塘夜)。偶尔同学和他一起玩,打人一下就附带一句“和尚动了,我动不了?"(阿Q正传)

  宪森来自西南镇,母语客家话。我通常用普通话和他交流,偶尔看到他说几句歪歪扭扭的东海话,好像在唱歌,真的很好听。

  有一次,他对一个同学生气,因为一件不公平的事情。老实人脸红了,背后骂了东海籍同学。奇怪的是,他脱口而出了一系列蹩脚的东海话,嗡嗡作响,夹杂着经典的东海粗口。难得他在匆忙中,竟然把这段话说得又快又流畅,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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